它的身体并不稳定,大概是刚刚培育完成的缘故,我不在乎森已然为什么要培育死灵,这背后究竟是谁引导的森已然,摄魂花在我的体内,如果外界还是有死亡气息的话源头到底是哪?还是说是我散播出去的。
瞬身到它的身后,手掌放到其背部,它身体内部的死亡气息开始向外逃窜,倒不是因为我体内的眷顾之力,竟是因为我身体内摄魂花所散布出来的瘴气,黑色瘴气逐渐吞噬着死灵,死灵的尖叫声穿透着我的耳膜,我放开手与它拉开距离,心脏的颤动刺激着大脑,尖叫声愈发强烈。
我狠下心撞到它的身上方才阻止了它,它身上的菌子蔓延到我的身上,我抓住它的脖子举起,但是菌子缠绕着我的手臂迫使我卸力,可我也是死活不放手。
它身体内的死亡气息逐渐被我侵蚀,但是它体内有什么东西令我产生了熟悉的感觉。
眷顾之力。
眷顾之力的出现驱散了我身上的死亡气息,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死灵消失在了黑夜之中,尖叫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,随后消失。
它逃了,可是它体内为什么有眷顾之力,是我对森已然使用水·渊的缘故吗,我因此成了一名创造者?
周围的死亡气息逐渐消散,没过多久我就看到驿妖朝我飞过来,并询问我是否有事,它说看到有一个人朝着西边去了,身上有不好的味道。
“大概是死亡气息吧。”是骆燕,西边有什么吗?“带我去妖馆。我要去见艺泽婆婆。”我要知道艺泽婆婆到底知道些什么。
我倒不知道如何先开口,艺泽婆婆在妖馆外部迎接了我,并支走了那只驿妖,艺泽婆婆说就知道我回来找她,我质问她明明森已然与你并不相识为何白天的时候要骗我说是故人。
“我并没有说我与那人相识。今日下午我送与你那个画像,也是来自他人之手。”
“送你画像的那个才是你所相识之人,可是为什么要给你那个画像。”
艺泽婆婆将两封信和一个画像交于我递交与我,“信和画像一同交到我手中的。送信的小妖倒是没受什么重伤。那一副画我收到后就立马送到你手上了。”
画像是一名女子。
婆婆,我就要成功了······
婆婆,我真的做到了,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成就了······
“拿生命力堆出来的成就?他好像,很喜悦啊。”我长舒一口气,有种没有地方发泄的感觉。
“谢毅,感谢的谢,毅力的毅。”
艺泽婆婆转身准备离开,我叫住了她,“您···你这是,把包袱甩在我身上,让我去解决这件事情了啊。”
“这不就是你身为祈福者应该做的事情吗?”
“馆主的意思吗?”
“馆主不能有事,上一任馆主已经离去了,黎绝不能再出事。”
“你们在乎自己的安危,在乎自己生活的世界的安稳。而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所以利用我来做你们和祸乱之间的屏障吗?”
“总要有人要牺牲的,祈福者大人。”艺泽婆婆转身看着我,表情带着笑,可是那个笑容让我脊背发凉,“而怎么做出牺牲才能保全最大的利益,确实值得令人思考。你到达盘州的时候我就知道了,虽然你这期间失踪了几个月,但是我能确定你就在盘州没有离开。除了那个女孩,没有人类在乎你的死活,眷顾你的神明也不会因为一个祈福者的死去而悲伤,完全可以在养育一名祈福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。”
“我不想威胁你,祈福者,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,但是你身上存在眷顾之力却可以和死亡气息斗争,而其他任何人都不行。即使让黎大人知晓这件事情也无可厚非,我想黎大人能做出的决定也必然如此。我原本不想把话挑明,但是既然你来找我了,我想也没必要继续骗你什么。”
“身为妖馆的二把手,你的心思真是狠辣啊。”
“我只是为了保证受到保护的妖精们的安全罢了。你完全可以找另一个祈福者代替你,显然并不是一个现实的问题。”
“我原本还在想如果可能的话,还想请你救助一下酒馆里的那些人,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,人类的性命恐怕你不会在乎的吧。自己培育出来一个怪物,却还要别人帮你解决,你也是个怪物呢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吧,反正你的时日也不多了,就乘些口舌之快吧,和谢毅同归于尽吧,万一染上了死亡气息,与其痛苦的过完下半生倒不如提前结束。”
我没有精力和艺泽婆婆纠缠什么,争论只会变成辩论赛,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。至于为什么她会认为祈福者在神明眼里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那种感觉,我想她对于谢毅想必就是这种感觉吧,所以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,一时兴起想养育一个孩子,没有兴趣了就该把责任抛给外界了。
但是谢毅写给艺泽婆婆的信,字里行间没有对艺泽婆婆透露出怨恨的词语,还是我不懂人情事故读不出来那层意思?
谢毅之事,我现在不想管,当下先把那个刚刚产生的死灵解决了再说,驿妖见艺泽婆婆离开了,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,问我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,我说它可以走了,没必要跟着我,它却反问我有什么新的代步方式了吗。
我说你也不是我的坐骑啊,它却表示只要能给它的好友死亡的缘由,他愿意一辈子当我的坐骑。它有一位好友在两个月前被死亡气息侵蚀消亡了,它见我沒有反应俯下身恳求于我。
我不是不想帮他做些什么,我只是在意他所说的两个月前。
我进山是第一次大雪封山,当时应该是十二月份,我问驿妖现在是几月份,它说不知道人类在时间上的记载。我竟然不知道现在是几月我也是够傻的了。
“当下之计,是先要找到那个逃掉的死灵,还不知道那个死灵会去做什么。”
“我可以委托其他的妖,帮助寻找,那个死灵的味道,很容易辨别。”
“那就拜托你了,有什么发现来找我就好。”
“我先把您送回去吧,您的住处离这里太远了。”
“也好,那麻烦你了。”
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,我没有和白鹿儿交代什么,纸条倒是留了,但是回去免不了受到些责骂了,可是我也不能带着她去,万一受伤了可是得不偿失啊,我现在无法使用魔力,又能保护什么呢。
驿妖的速度很快,大抵只有十几分钟我就看到了那一片住宅区,我没有让驿妖靠近那里,我还是自己走过去吧。
“话说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。”
“涵塔。”
“记下了。”
“那保重身体,祈福者大人,有什么情况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“叫我祈年就可以。”
“好的!祈年大人!”
“别叫我大人了,听起来怪怪的。还有,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,若是事与愿违,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的。”
“不管结果怎么样,祈年大人您尽力就好,小的妖力并不好,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太好,好不容易有几个不嫌弃自己的妖精,却有一个已经我而去,我不想让它的消逝不明不白,只要有我能做的,您尽管招呼就可以了。”
“这不是尽力不尽力的问题,”我看着它洋溢出来喜悦,看到希望之后就会有这种感觉吗,我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喜悦了呢,记不清了,“这件事情,过程如何没有人在乎,也不重要。”我朝他摆了摆手当做道别,它倒是在后方目送着我离开,随它去吧,别对我这种人抱有什么希望啊,真是的。
我看着二楼的房间里已经关上了灯,大概是白鹿儿已经睡了吧,明天早上再给她说明原因吧,刚准备从口袋里拿出钥匙,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,我抬头借着路灯看清楚了是叶尚,我倒是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。
她问我去哪了,我说去追查凶手了你信吗,我准备绕开她去开门,但是她撤步挡在了我面前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去哪了?”
她的话语里透着冰冷,面部的没有任何表情,跟她实话实说?我身为祈福者的事情让影卫其他人知道了,我这不是找死吗,我也没有骗她我确实是去追查凶手了,虽说是偶然。
“去追查杀害骆田的凶手了,我不是告诉你了吗。而且,顺带一提,凶手已经死了,如果问怎么证明,我证明不了。”毕竟森已然的身体已经被死灵吞噬了啊,除非死灵开口说话为我证明,就算如此影卫会相信一个死灵说的话吗。
叶尚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挡在我的身前,“是吗,凶手已经不在人世了啊,那,你又是怎么突然有了凶手的消息?”叶尚拿出那个有着森已然相貌的画卷,“凶手是他,对吗。”
“白鹿儿给你的?”
“算是吧。”她看了我一眼,“也不算。”
“你们影卫偷东西有一手的。”从刚才暗处就传来一阵杀意,我也明白暗处有其他人存在,包括叶尚对我的敌意也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犹豫,我不知道暗处什么样的存在,我现在这副身体可没什么胜算。“就算你们拿走了也没什么用,反正森已然已经没了,我倒是挺在意怎么解决白鹿儿为我立下的军令状,你们影卫看来也就那样,就知道欺负一个弱女子。”
“世上人那么多,总会有几个不是人的东西。”
“那您能让开吗?我想回去睡觉。”
“白鹿儿被抓走了。”
我锁住她的手臂按倒墙上,她显然没想到我的动作那么快没有防备住,“你说什么?”暗处的人从上方落下我拔出叶尚的佩剑挡住了她的下斩,我撤步拉开距离,看着她的脸,我并没有什么印象。
“羽涅,没事。”
但是她并没有收起剑,有些气愤的看着我,我扔还给叶尚她的佩剑,并询问白鹿儿被带到哪去了,叶尚说在典狱司,但是外面的守卫都是影卫在盘州的精英,现在不让其余人进入,璐子在外面观察情况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“骆田消失了。”
“消失了?人都已经没了,怎么还能凭空消失了?”
“不管他是怎么消失的,现在怀疑跟你有关,所以派遣了影卫来抓捕但是只有白鹿儿在家,总之,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,和鹿儿关系较近的影卫和暗卫都被传命不许接近这个案子。”
“你们的长官是一群猪吗!”
“虽然我也想这么说,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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